所以,我和邓春花之间那点浅浅的缘分,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强求罢了。
所以,我才会那么怕,那么怕。
李波也蹲了下来,他摆正我的肩膀让我面向着他,慢慢地说:“没事,七七,我错了,你要接的人没事的。”
他的声音慢慢是稳稳的力量,但是却无法让我平静下来。
我勉强朝他笑了笑,却一下子迎着他背后的方向,看到了穿着一件淡紫色连衣裙背着一个淡黄图案大包包的邓春花,她气冲冲地朝我走了过来。她生气的时候,她脸上涂着的粉底都变成了细小的沟沟壑壑。这个穿着裙子涂着粉底的女人,确实就是邓春花,就是女**丝邓七七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