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不用打针的,我以前经常这个样子,用棉被捂一下就好了。”
医生又说:“这样怎么行,你这样身体透支的知道吗?出出汗是容易好转,可是很多细菌也会在身体最虚弱的时候乘虚而入,有很多病情都是这样引起的。”
听着医生说完贝杉杉还想做最后的反抗,我立马冲进了诊断室,瞪了贝杉杉一眼对医生说道:“医生你就给她开一副针药,别听她瞎胡说。”
医生和贝杉杉同时抬起眼神看我,医生见贝杉杉没再说话便又在小本子上写了些什么。
“你怎么又回来了?”贝杉杉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压根就没走,你没听见医生说高烧吗?你那闷汗大法根本就没用。”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那么着急,好像比自己生病还严重似的。
贝杉杉依旧复杂的看着我也没再说话,然后便被护士小姐叫去打针了,我没跟着去,我可不想听见她那杀猪般的叫声。
等她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的时候用一种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我,好像是我害的她一样,想想也对,如果昨天晚上我叫醒她去房间睡也许她就不会感冒发烧了,所以还真有我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