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可以重新再次买过一台更好的,说不定那玩意儿顺风顺水转的更加好,把他的衣服洗的更加干净整洁。
不过我们离婚那天本来约好是上午十点到达民政局门口的,我一早就到了,林安航却是在民政局关门的最后一个小时姗姗来迟。
我在那里等了他一天,他到达的时候,眼睛是红的,我故意不去看他,只是说了一句,既然到了,咱们就进去,还有一个小时,有许多手续要办,也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
林安航站在我后面说,“既然怕时间不够,咱们就明天。”
我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林安航,“我等了你这么久,不能白等。”
他没说话,最后我们两个人在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见证下,宣布五年的婚姻破裂,中间还夹着两个孩子的死亡。
这场婚姻灭亡。
民政局关门的时候,天也是快黑的模样,林安航提议去吃一顿散伙饭,我觉得这是个好提议,别人送个别都还要来一场践行。
咱们这可是离婚,没有一场散伙饭来送别一下,确实有些不合规矩。
我们来到一家小餐馆里,林安航点了很多的酒,我因为才引产没喝,他却喝的痛快,喝到最后他忽然伏在桌上痛哭了起来。
他哭着说,“宋文静,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难过,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离婚,真的,一次都没有,就算你引产,我以为我们至少还能将就着过的。”
我手中拿着筷子敲了敲碗的边缘,看着这个男人伏在我面前痛哭,我笑的眼睛都是红的,“这事情不能将就,林安航,我从来不是爱将就的人。”
他说,“我明白。”
我说,“你明白,还哭?”
他说,“我只要想到以后我们之间在也没有关系了,我就觉得特别难过。”
我给他倒了一杯酒,安慰他说,“别难过,就当做是一场毕业。”
他喝了很多,之后醉倒在桌上,我打了一个电话叫苏茜过来接,苏茜来的时候我正把已经凉透了的半碗饭吃了干干净净。
她站在门外看到醉倒的林安航,漠然的站在那里说了一句,“喊我过来干什么。”
我指着对面的林安航说,“他醉了,你把他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