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齐冷笑一声,这一瞬间他又多理解他妈一点,为什么要那么强悍,从不肯示弱。因为只要稍微弓着背,露出点疲态,四周就会站满秃鹫。就连卢聿宇都站在另一面,认为这次的危机,已超出他或是凌彦齐的能力范围,必须要姑姑出面。
“她没那么快回来,所以由我来替她做出说明。”凌彦齐拿出秦朗医生的诊断报告和医学建议。“初诊到今天已经过了十二年。这十二年她坚持在公司总裁、董事局主席的工作岗位上,并未因病贻误公司发展,相反在她的带领下,公司这些年的成就众人皆知。认为她不能胜任目前的职位,一是对她过往工作成果的不尊重,二是对她工作能力的侮辱,三是不了解躁郁症。这个社会上存在着广泛的歧视,很多人想剥夺心理疾病患者工作社交、乃至正常生活的权利。患上躁郁症,并非每天都处在情绪的高亢,或是低潮。精神药物和心理治疗对她病情的控制很有效果,最近三年才有一次复发。而恰恰就在这一次,被人别有心裁的利用了。与其说,是股民因为我妈的病情而看衰天海未来的发展,还不如说是有人在带偏舆论风向,恶意砸盘。各位与其揪着我妈能不能出来解救这场危机,为何不自救,不向证监会投诉,要求彻查这些参与抛售股票的机构,背后可有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