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念书这件事,真是没天分,司芃很快就放弃挣扎,一心一意吃蛋糕。余光扫到底下热气蒸腾的路上,一辆黑色宾利车拐过弯,映入她的眼帘。
凌彦齐回来了,司芃超开心地放下蛋糕,冲下楼去。宾利已停在坪内,后车座左边车门打开,露出一截笔直的深蓝色西裤裤管。还有两米远,司芃便跳过去。凌彦齐刚一转头,就被人撞到车门上,手忙脚乱伸手抱住。
有段时间没抱了,竟还有点沉。
司芃双腿夹着他腰,手捧着他的脸,嘴唇凑过去,便是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
司机、秘书、工人都见怪不怪。只有郭柏宥从车的另一侧钻出来:“大庭广众之下,你俩能不能收一收啊。”
两人对他的投诉置若罔闻。等吻到呼吸急促,热吻才结束。凌彦齐还靠着车门:“你吃斑兰糕了?”
“你骗我,你说明天才回来。”司芃说。
这是来新加坡后两人最长时间的分离,整整十天。她一天天地数,都恨不得要坐飞机去找凌彦齐。真不知道去年这个时候的自己,怎么能那么安心地在咖啡店里等着他的光临。
“没骗你,早上的会议临时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