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又一次,他站在那么高那么高的地方,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看着众人,那么引人注目的他连站着都透露着无法抵挡的致命气息。
他打开了天台的鸽子笼,雪色的白鸽展着漂亮的羽翼在碧色的蓝天下翱翔,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
“纪森达到底怎么到那么高的地方去的......天台门不是锁着的吗?”
“你觉得锁着的门拦得住他?”
“像纪森达这么猖狂......真是世上少有......”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全世界孤立都毫不畏惧。
惠笑眯着眼睛看他,他仰头看着满天的白鸽,看不清表情。
见过他四次,第一次是酒吧,第二次是花坛,第三次是榕树,第四次是班级,每一次,他都那么高调,那么引人瞩目,跟她,都距离那么远,不是地理位置,而是心灵。
太远太远,仿佛是纪森达孤立了全世界,他的灵魂,根本不给人接近的机会。
“惠笑,上课了,你盯着天台看什么?纪森达都走了。”
他会去哪里?
毕初暖看着惠笑,心在往下沉,这姑娘似乎太注意纪森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