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如果惠笑知道纪森达现在想的什么,她就可以不用害怕了。
纪森达看着眼前的惠笑,经过他大脑以及奇特的思想结构过滤出来的信息,是这样的:
雌性人类,弱,且无攻击性,无可攻击性,不知为何露出惊恐的表情。
再将视线落到地上,这个雌性人类居然帮他还原了图形,虽然不是最原本的,但她画出来的还是值得研究的。
纪森达半蹲下来,与惠笑平齐视线,惠笑感觉到他眼里的戾气稍微退掉了一点,但还是好可怕!
“你画的?”
由于惠笑抖的实在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纪森达沉默了一会,说了这样一段话:“爱因斯坦曾经在排练弦乐四重奏的时候,被大提琴手训斥,大提琴手说,阿尔伯特,你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数数。”
“噗......”说这话时,他语速很慢,惠笑听着噗嗤一下被逗乐了,也没先前那么抖了,因为他似乎没有把她戳成海绵宝宝的意思。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在纪森达和惠笑脚下铺了一地,碎碎的好像金块,纪森达眯起眼,人类好像很容易被他人的玩笑逗乐而放松。
看惠笑笑得眉眼弯弯,为使惠笑更放松,纪森达勾唇,唇角的弧度虽然不大,仍使他好看的不可思议。
他就这样又问道:“你画的?”
惠笑点点头。
“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是按宇宙星系构建模型画的。”
纪森达便不再说话,起身提起那根可怕的棍子,在地上画了个方框,然后又继续研究惠笑看不懂的东西,惠笑蹲在旁边,很小声的说了一句:“那个,上次......谢谢你了。”
纪森达停住手里的棍子,侧目看了眼惠笑,良久,他说了一句让惠笑石化了半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