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笑?”
纪森达见她傻愣愣盯着一包糖不说话,轻轻上前像她以前对他那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好喜欢……”
惠笑沉默了很久,终于拖着浓浓的鼻音回答了他的话,“纪森达,你是个好人,我感觉我像已经特别特别喜欢你了,割舍不掉了,怎么办。”
纪森达一如既往安稳沉静的望着她,眼里的神色稳的让人心安:“虽然不懂什么感情,什么喜欢,但是我不会和你分开。”
有时候,往往“我爱你”三个字都比不上一句“不分开”,因为往往“我爱你”都是那么苍白无力,往往只是通过口腔而不是发自肺腑的出自心脏。
“对了,那个矮个子的女生还跟你说了什么?”
纪森达被这么一问,噎住般,蹙眉道:“不记得了,就是她好矮还有脸色惨白,手里还有个蓝饭盒。”
惠笑又是一愣。
“好像……”纪森达很努力的在回忆,“跟那个我想一拳打死的人有关系。”
惠笑叹了口气,“别想了,越听越伤心。”
高歌熬夜做粥只为他能不胃疼,方西铭淋雨等那么久只为她不心痛。
多心疼,
多难受。
年少时我们为了我们所谓的爱情,往往那么的拼尽全力不计后果,那么的义无反顾无所畏惧,因为它不是建立在任何物质基础上,它没有被金钱被世俗所蒙蔽,它没有心计没有周旋,它往往是我们最真诚的情绪流露而构成,它纯粹它干净它透明,它是我们最澄澈的感情。
同样,也那么天真那么脆弱,一句话就以为能够天长地久的感情,多不堪一击。
而它正像鸦片像海洛因,一旦接触就使人无法自拔,高歌和夏舟是这样,方西铭和毕初暖是这样,纪森达与惠笑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