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等等。
我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爸爸平时用的医用盒,把那些酒精、创口贴什么的都倒了过来,我命令似地说:羽禾,你过来。
他愣了一下,知道拗不过我,所以走了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我开始用酒精帮他消毒,帮他细细地擦拭伤口,我说:你认为是谁呢?你以前的学校不在这里啊,怎么会有仇家?
他笑了笑,他说:没事,我会报仇的。
我恼怒地说:你都不知道是谁叫人打你的,你怎么报仇。
他勾了勾我的鼻子,他说:别生气,女孩子一生气就不好看了。
我说:那你又不告诉我你的猜测。
他说:我不想让你操心这些事,这是男人的事。
我噗嗤就笑开了,我说:你才18岁,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为什么你们这帮乳臭未干的男生,都喜欢叫自己男人呢?
他也笑了,大概我碰得他伤口疼,他叫了一声,我紧张地问:很疼吗?
他哈哈大笑,他说:不疼,骗你的。这点儿小伤算什么,在我们西藏,受这点伤一点都不碍事。
我鄙视地说:还逞强呢,那你怎么不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