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保持这样相拥的姿势大概五六秒,呼出的热气从他胸膛上折返回来,灼灼的温度烫了我一下,我倏然意识到卫生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早该和他分开了。
我手忙脚乱想要推拒,然而地面湿滑,我朝前俯冲的作用力同时在将我后仰,我脚底打滑朝着后面栽过去,他眼疾手快将臂弯横在我背上,又把我再次抱住。
“这是什么意思。”他笑着问我。
我惊慌失措抓住他衣领,他近在咫尺的面孔和我呼吸交缠,他下巴滋长出几根青硬的胡茬,有些顽皮而轻佻竖在那里,我结结巴巴问他什么什么意思。
他垂眸目光贪婪在我锁骨下方的沟壑间流连一圈,“程小姐这个姿势很有趣。挤得很深很*,让人口干舌燥。”
我本能低头看,他在我头顶继续说,“这种投怀送抱的技巧不多见,一般都是在楼梯和街道上摔,摔的样子奇丑无比,像一只八爪鱼。而程小姐用水渍作为助力,摔得不着痕迹,而且还能把沟挤出来,我浪迹情场多年,也不得不佩服。”
我听得目瞪口呆,他咧开嘴笑了笑,洁白牙齿泛着光,让我微微有些怔住。
他手从我腋下抽回来,他似乎故意从上面掠过,若有若无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像触电一样颤了颤,我反手按住他手腕狠狠一扔,我张了张口想骂他自作多情下流无耻,但在他柔和目光注视下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像哑了一样.
我穆了半天也没下文,他笑着说,“穆津霖。”
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