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入他怀里,没羞没臊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他抱着我不再说话,大约太疲惫了,没多久便沉沉睡过去。
其实白玮倾说得没错,在这段感情里,周逸辞除了占据丈夫的位置是他博得舆论上风的优势,其他时间和情分,都是彻底的输家。他那么聪慧理智,当然想得透彻,这段婚姻没有破碎也已经破碎了,破碎的镜子拼不起,破碎的婚姻更是没有复原的可能。
七年不是短日子,他心里肯定窝火,但他不想输了还被人耻笑和同情。周逸辞那么骄傲,一段奸情怎么打得到。
我不敢问他打算怎么处置,就好像我巴不得他离了拱我自己上位,他和白玮倾的事太敏感,看来看去我的确是最直接的受益者,事儿也是我挑起来的,所以尘埃落定之前我最好还是缄默避嫌。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唧唧喳喳的声音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阳台上挂着鸟笼,鸟儿不适应新环境,非常烦躁扑棱着翅膀撒欢儿,整个笼子都晃动起来,周逸辞站在旁边,完全不受那畜生的干扰,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白色毛衣不断折射出诱人的光晕,让我有些身处梦境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