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笑,慢条斯理说,“去年生日,我许下想要一个泼辣太太的愿望,治一治我柔和温吞的性子,看来苍天果真眷顾我。”
我实在跑得没力气了,顺着电梯重新滑到一层,他见我放弃挣扎,说了句还会再见,又转身向着二楼上去。
穆津霖就是那种看着特别欠,分明做了好事,还非要画蛇添足把对方惹毛了不可。
我被他气得牙根痒痒。我觉得我命中犯煞,煞就是他,他温厚深情的样子能迷死一个人。毒舌腹黑的嘴巴也能逼疯一个人。
我站在楼梯口咬牙切齿,朝着二楼喊了句*!
我声音不大。但穆津霖和下属刚好在电梯口还没离开。空荡的回音散开,他们脚下皆是一滞,以为我是某个被玩腻了甩掉的女人跑来算*债。都眼巴巴瞧好戏。
助理抬眸试探着看了看穆津霖,见他丝毫未恼,反而正津津有味从楼上俯视我。助理也就没管。默不作声退后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