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样类似世界末日的深夜一直愣到凌晨,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可就是想不出会发生什么。我不断给穆津霖打电话,他始终没开机。
次日早晨天微微亮,文珀忽然啼哭出来。我冲出房间看。文隽正手忙脚乱给他喂乃。可能是抱的姿势不对,文珀喝呛了。憋得一张脸涨红。
他看见我很尴尬无措,我把文珀接过来。让他自己托着瓶子,只给他一只手帮助借力,他哭了会儿就好。大口大口喝乃,文隽看我眼睛发黑,问我是不是没睡好。
我将视线移向窗外,码头经过*摧残到处都是狼藉,船舱甲板上的木头架子被掀翻,扑棱得到处都是,有些地方的沙尘陷入一个坑,有些地方堆起一个包,黑色的帆布破破烂烂,绳索也都被刮断。
工人们都起了个大早,拿着各种工Ju补救,码头外停泊着几辆车,有些新来的,估计是到仓库看货,唯独没有穆津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