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右手与脸颊齐平,“我以文珀发誓,我和津霖做过不止一次,每一次都很漫长而激烈。”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说这些,是故意气他,还是急于告诉他我已经忘记了那些是是非非痴痴缠缠,现在过得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也不擅长喜形于色,无法将我内心的安和与快乐表达给别人看。
我的誓言让周逸辞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
脸孔每一寸皮肤和纹路,都显得那么恐怖。
我缓慢放下右手,“就像你那天斩钉截铁说,你从没有考虑过要娶我,我在你眼里是*,是孩子的母亲,这是你给我加持的身份。就像所有人认为那样,你的妻子应该有显赫清白的家世,高贵无比的出身,她的美貌不该妖艳,不该被太多男人占有品味过,她必须从头到脚只属于一个完整的男人,不曾被看到过她的风情与放纵。骄傲自大的你不会与其他男人分享。现在我也斩钉截铁回给你,我从嫁给津霖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和他分开,更不会离婚,他是我的命,谁来伤害我的命,我就和他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