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了握拳,“可笑吗。你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自信得太过,情爱是不会屈服于你盲目的自信里,所以你只能妄想我回来。”
“杀我还是杀他。”
他像是疯了一样,一定要个莫名其妙的结果,我被他逼得烦躁,我脱口而出,“我要我丈夫活着。”
这句话像一个暂停键,将一切声音和时间都停滞下来,戛然而止的中断。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可我似乎说得太直白。
他在我身后沉默,沉默了良久,用很好笑的语气说,“你对他情深意重。”
我背对他而立,看着面前被挡住的一扇珠帘,“我很爱他,女人就该爱自己的丈夫,没有津霖,就没有今日敢面对一切风雨的我。没有津霖,也许我还是那个不敢见人,胆颤心惊的*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