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不及隔着薄薄水雾的眼睛凝望他,他面无表情将自己从怀里推开,悄无声息站起,“我先去见岳父,你好好休息。”
他说完就要走,没有半分留恋和迟疑,这样的干脆与凉薄,梁禾依吓得面色灰白,她大喊我求求你!话音未落便跌坐在地上,正好趴在他脚下。
粱禾依从手术室内出来,一片死灰般的惨白。。。
不疼。
为什么都骗她说不疼,怎么她就觉得撕心裂肺。
那种骨与肉。皮和血被剥离的痛苦。
不单单是皮肉的创伤吧。
她的心,她的灵魂,她的怨念。她的仇恨。
仿佛被毁得彻彻底底。
就算那孩子没了,她还是很难再像从前那样堂堂正正的面对他。
像一幅画卷。被多添了一笔。她抹掉,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