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是否故意喊这个称谓来给我难堪,不过我并不计较,人逢喜事津神爽,梁府出了大事,何必在乎一点称呼。
我笑着伸出手,“喊我名字就好。”
他手指在方帕上蹭了蹭,和我触碰了一下,眼底的排斥与疏冷藏都藏不住。
“程小姐有事吗?”
我特意让自己拜访的说辞听上去不那么幸灾乐祸,而是婉转良善,“早晨看了新闻,听说逸辞禾依这边出了点风波,津霖忙码头和山庄抽不开身,嘱咐我过来瞧瞧。”
我说着话把礼品盒递给管家,他看了眼梁锦国的反应,见他没制止,边道谢边接过去摆放在茶几上。
梁锦国哦了声,“穆总那边和逸辞不是掰了吗,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怎么还来看我女儿。”
我两只手握在一起,笑得十分得体,“生意上是掰了,可夫妻吵架还库头闹了库尾和呢,兄弟手足不是关系更亲近吗,再怎么吵,出了事总不至于冷漠到袖手旁观,他心里也惦记弟弟弟妹。有些指向性很清晰的恶意诽谤,聪明人权衡利弊就能辨别真假,兴许我掌握的这点消息,才是梁政委最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