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禾依身体狠狠一晃,她大口*着,吞吐着骤然间冰冷的空气,她根本不肯低头于我的戳穿,她手指着我鼻梁,“你血口喷人,你得不到他就栽赃抹黑他,你无非是痛恨他翻出了你和穆津霖见不得人的情事,让你们措手不及,我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荒谬泼脏。他是我丈夫,我没有背叛他欺骗他,他没有任何道理这样薄情对我!我和白玮倾不一样,那个贱*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有区别吗?你眼中的贱*和贞洁烈女,在他眼中统统都是垫脚石,是利用品,连一个库友都算不上。梁禾依,他不只是设计了这出记者围堵的大戏,包括你被亵渎,也是他的人。除了早就盯上,除了有后台支撑,又怎会这样津准把不可一世的梁千金当作猎物?梁周婚礼名噪滨城,他丢下你跑了,你以为你还不够出名吗?”
“你胡说!你别有居心!你是在挑拨!”
我再次朝她逼近,“为什么他不盘查,为什么他这样沉默和冷淡?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周逸辞,几时这样息事宁人,因为祸起萧墙,他就是萧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