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消息让梁锦国也有些茫然,能够动辄这么多人员连夜部署计划,势必不是好事,应该非常棘手,那么也就是周逸辞、穆津霖和兴龙会,其他人谈不上多安分,可在这三足鼎立的加持下,也显不出什么大罪过。
能够让上面如此重视谨慎的,无非这三个。
梁锦国运用自己的人脉打探了一些内幕,真假不确定,但总比毫无所知要强,重点矛头还是皇司码头和江北这两块是非之地。
他在回来的路上联络了周逸辞,吩咐他尽快赶回来,他进门时发现餐桌上的食物没有动,摆放得十分规整,他询问保姆小姐是否下来用餐,保姆沉默看向露台,梁禾依正站在外面浇花,她嘴里哼着歌,是一首很冷门生僻的歌曲,调子很特殊,听上去荫森森的。
她在嗅花香时听见梁锦国询问自己,张口喊了声爸爸,但没有回头。
阳光将她削瘦单薄的身体照得近乎透明,摇摇晃晃的似一张纸片,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