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挣扎,“你胡说,你刚才还说香,男人真善变!”
他将我抱进卧房往库上一丢,反手关上门,他胸口衣服上全是被我压出的褶纹,皱皱巴巴很难看,我吸鼻子说丑死了,像垃圾大叔。
他唬着脸,我忽然发现这个绰号特别好,我指着他大叫垃圾大叔,笑得岔了气,他将衣服全部脱掉,非常野蛮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他指尖冰凉,触摸我肌肤时我忍不住惊呼一声,他直接压下来,伸手在我身上发谢般捏了一把,“无法无天。”
第二天早晨我窝在周逸辞怀里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敲门声从过道传来,周逸辞似乎早醒了,只是怕惊动我才一直躺着,佣人在外面低低喊先生,周逸辞沙哑着嗓子答应了声,他将我从他身上轻轻挪开,用被子裹住我,轻手轻脚下库。
在他拥抱我的那股温暖消失时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看着面前塌陷的空处,那上面还残留一丝淡淡的烟气和余温,我听到门打开,周逸辞问什么事,佣人说穆宅来了电话,催促先生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