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住我脸从左到右看得仔仔细细,不错过任何一点细节,最后他忍不住说,“看来女大十八变这话不错,只是未免变得太离谱。”
我知道他嫌我丑,我重重倒下去趴在他身上,很用力的一下,我辩解说,“长大了国色天香的,小时候都丑。”
他嗯了声,“国色天香我没有看出来,不过小时候丑却是有目共睹。”
我被他气得想笑又想哭,周逸辞这张嘴啊,真是比淬了毒的刀子都狠,他开一句玩笑,就跟拿钢刀刮了层骨头没区别。
我在他身上又掐又咬折腾累了,他为我盖好被子,哄着我睡觉,我让他唱歌,他不会,我说那我不睡,他被我缠得没法子,哼了两首有些陈旧的歌,他不是一副善于唱歌的好嗓子,可声线低沉,哑哑的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