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多岁的年纪,倘若没有过才怪。可我最想问的是第二个,“很多吗。”
他下巴置在我头顶,嗓音满是懒洋洋的嘶哑,“问这个干什么。”
我仰面看他,“我觉得周先生如此优秀,一定有很多女人向您表达爱慕。”
他垂眸盯着我,很久后才说,“其实你只想找个借口夸我。”
我完全愣住,然后再没有提起过,他不想说,每个人缄默的秘密都值得被尊重,但我想他应该有过很多,男人身份地位的象征往往与有过多少女人是成正比的,他们需要夸耀的资本,金钱与情史,是资本里最贵重的筹码。
这一晚上他热情得有些过头,我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总之他心情很好,好到凌晨他又来了,我趴在库上,感受到他低沉的哼了声。
他瘫轮在我背上,汗涔涔的胸口紧贴着我。
我们这样待了很久,他慵懒无比将脸埋在我头发理,“你多大了。”
我这才想起他连这个都不知道,我说,“快二十岁了。”
他觉得好笑,“这么嫩。”
他问我,“会觉得我老不正经吗。”
我赶紧说,“周先生年轻力壮,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
他脸从我头发里挪出,在我脊背上落下一串灼热的吻,他略带挑逗说,“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时候吗。”
我当然明白他指的什么,羞着脸有些红,轻轻点头说是。
他很愉悦大笑出来,对我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他额头有一滴汗淌落在我脊梁上,烫得我颤了颤,虽然我现在无法回头看,但我记得他出汗的样子,眉眼都是晶莹的水珠,额前的碎发湿润,脖子上一片巢。他身上的汗味不是那种让人厌恶的味道,就像烟气,他口中的烟气,也绝不臭,我讨厌吸烟的男人,可他吸的烟好像是这世上最好的烟。
周逸辞从我身上翻滚下去,他手在我腿上摸了摸,“这么短。”
他又绕到我身前,在胸口探了探,“这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