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津霖看到这样一幕笑着说,“父亲很想知道逸辞金屋藏娇的女人吗。”
他这话让我手又是一抖,穆锡海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我的敏感和反常。他蹙了下眉头,抬眸像是扫了我一眼,又像是越过我头顶看穆津霖,“你私下见过吗。”
穆津霖一边掸着袖绾崩开的的纽扣一边回味说差不多,不真切。
穆锡海说,“是怎样的女人,能把逸辞迷惑住。”
他语气内带着不可置信,周逸辞从前确实有一些女人,但掩藏得非常好,以致于很少有人了解,而他和穆家的关系若即若离,到近来才破冰,穆锡海没有耳闻也很正常。
穆津霖盯着二层走廊天窗渗透进来的月光,清幽的夜色夹杂着清亮的雪光,把他一张脸照得清俊柔和,“逸辞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和白玮倾夫妻感情不浓厚,貌合神离,难道还指望他守身如玉做和尚吗。”
“这么说他之前也有不少女人。”
穆津霖随口答音,“有过几个,也曾带到一些私人场合上帮忙应酬,但那时父亲和他关系没有缓和,这些事没有关注,但这一次他藏得很好,难得藏到外人一无所知的地步,也许逸辞动了真情,很担心她被伤害到,只可惜。”
穆津霖笑得越来越深,他后半句收住没说,我手上的温度已经彻底由温变凉,穆锡海握着我指尖斜目看我,“你不舒服吗。”
我说没有。
“你很冰凉,忽然间这样。”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死静得诡异,我觉得有些逃脱不过了,但不怪穆津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周逸辞独占穆锡海的疼宠,眼看他几乎要被踢出局,他自然不会罢休,他没有指名道姓已经是放了我一马,只怪这个圈子兜得太小,绕来绕去就到了我头上。
穆锡海说,“能不能带来给我见一面。”
“这个父亲还是去找逸辞,他的女人我总不好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