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津霖说完默了默,“不过据说已经分开,并不在一起了。”
许是做贼心虚我觉得他每句话都能猜到是我,我大气也不敢喘,保持躬身的姿势足有十几分钟。
在一片死寂的时候,二太太带着佣人从楼上走下来,她闹出极大动静,叮叮咣咣的,像开着拖拉机一样,她身上穿着非常昂贵的宝蓝色皮草,手腕上挂了一只红色的鳄鱼皮包,佣人在后头拎着三个礼袋,里头塞了满满当当的东西,也看不出是什么。
她经过穆津霖身边时,我清晰看到后者蹙眉憋气,并伸出手在脸前挥动了两下,齐良莠脸色一僵,“你躲瘟疫呢?”
“瘟疫也比这样的味道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