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一直鄙夷我,在场所混了两年多,酒量还那么糟,我不是不学,是学不会,喝酒靠后天练不假,可多少也要有点天赋,至少得适应酒津,而不是那种喝点就上脸就呕吐,灌下去了也扫兴。
我将视线从喝嗨了的齐良莠身上收回,伸手去拿桌上的糕点,余光忽然瞥到地毯角落里有一条手链,是紫红色的,水晶材质,在白光下非常闪烁。
应该是某位女眷在经过这里不小心掉落进去没有发现,我推开椅子弯腰捡那条手链,在我身体卡入桌下时,忽然间头上一松,簪子像被什么东西刮掉了,一头打着弯儿的青丝从脑后泻下,披散在背上。
这样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我本能叫了一声,迅速站直身体回头看,穆津霖手上拿着那枚白色簪子,正倚靠住桌角意犹未尽嗅上面的发香,他脱掉了白色西装,换了件酒红色的毛衣,他在嗅气味时薄唇在簪子上似有似无的擦过,这么下流的动作把我气得面红耳赤,我冲过去掂起脚伸手要夺过来,他举过头顶逗我,“再踮高点,看能不能够上。”
“那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