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很想笑,周逸辞那张脸此时在我眼里特别逗,就一大些懵逼。被我坑得完全没有招架和翻身的余地,我甚至说他**困难…我真喷了,我在空气里都看到了唾沫星子,有两滴还落在他毛衣上,渗入到针脚里。
他看着我头顶,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他似乎没生气,眼底的波光盛满了纵容,只觉得这样的我很真实,是他从没有看到过的真实,“你把我诋毁得这么黑,为了让她意识到一旦传出去我恼羞成怒会灭口,对吗。”
我立刻点头,我拍了下他的手背,“周先生聪明人,和您说话一点不累。”
他呵呵笑了声,掸了掸裤子上被我压出的褶皱,“不必急,稍后会累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还傻了吧唧问了句什么?而他并未回答我,只颇有深意勾了勾唇角,笑得让我发毛,然后从餐桌旁起身进了书房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