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库,一丝火辣辣的疼溢出,我心里啐骂了声老*,伤口就该一个月好不了活活憋死他!
我进浴室用热水简单冲洗,将浴缸里的睡袍捡起来拧了拧送入外面的露台晾干,今天空气特别好,积雪已经完全消融,天蓝得像洗过,街道犹如一个巨大的玻璃球,在冬日阳光下缓慢而慵懒的转动着。
我本来想看看院子里那株桃树已经被摧残什么模样,是不是狼狈光秃到像个迟暮的老人,可桃树我没看见,却发现庭院口停泊着一辆香槟色的跑车,跑车上面的敞篷被黑布罩住,前面两颗灯应该是后来替换上去的,彩色的壳,亮一下肯定特别闪。
周逸辞没这个牌子的车,他也不会为了更闪而把灯改装掉,他特别低调保守,不喜欢骚包浪漫的东西,买来什么样,到他弃用也还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