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啊,当三儿的女人,永远被排斥在婚姻之外,永远被压制了一头,永远要躲藏起来。
我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
我有点害怕周逸辞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故意让白玮倾听见,故意暴露自己和她争抢。
我觉得我真要窒息了,为这天意弄人。
不过我特庆幸我咳嗽了声,没直接莽撞冲下去,不然现在会怎样鸡飞狗跳,我都不敢想。
“玮倾。”
周逸辞忽然喊了她一声,她右脚已经踩上了第一级台阶,听到他的叫喊随即收住停顿,转头看他。
周逸辞抬眸,他脸上表情冷然,“你过来,尝一口我泡的茶。”
白玮倾下意识又偏头看了看二楼,她说我不想喝,我看看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