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挥手:“哦,姚远,不认识。”
姚远起身扶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踉踉跄跄的起了身:“你该不会连我家住哪儿都知道吧?”
姚远摇摇头:“曾黎,五年前你难产,我是妇产科的医生,我劝你剖腹产,你说对孩子不好,你想再使使劲,我永远记得你当时看我的眼神,五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过,后来你们母子平安,你还留了我的电话,说是要请我吃饭的。”
“所以你是来追讨这顿饭的?”
我脑袋巨疼,对这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姚远叹口气:“算了,那就让我们重新认识吧,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你现在身子尚未痊愈,不能喝酒放纵。”
我一把甩开他:“滚,你是谁啊你。”
姚远固执的上前来抓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我使劲的挣脱,但他力气很大,我呕吐完后挥手:“我能自己回家,这点酒喝不醉我,你滚,滚啊你,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最终还是让姚远送我回的家,我躺在沙发上,姚远帮我收拾乱糟糟的屋子,我一瞥眼,差点以为沈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