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陈律师的妻子正在床边抹眼泪,见到我之后,这个识大体的女人转身就出了病房,顺带着捎上了病房的门。
陈律师艰难的想要坐起身来,拔了氧气管后虚弱的跟我说:“沈先生的遗愿是如果有一天你问起我关于这笔财产的事情,让我告诉你一句话,这笔横财来路干净,这是你应得的,只少不多。”
但我看到陈律师下了一脸决心的模样,应该是要违背公公沈中的遗愿,告诉我关于这笔横财的真正来路。
我在等着他的下文,他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曾女士,这件事情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其中牵扯到你和沈洋的婚姻,我.咳,咳咳。”
陈律师咳嗽了两声,我警觉回头,见沈洋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身后。
沈洋抱着鲜花提着水果,客套的说:“陈律师是我爸生前的委托律师,听说您病了,我来看看您。”
我和陈律师心知肚明,距离他受伤昏迷已经几天过去了,沈洋现在掐着点来,肯定是有人及时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