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哧一声笑了:“这句话应该我来说,你看那些护士美眉,恨不得一个眼神秒杀我。”
谈笑间我们已经来到了病房门口,我想着快两个小时过去了,沈洋应该在病房里坚持不了那么久。
我生孩子住院的时候,沈洋呆了半个小时就吵着说医院药水味太浓,要回家休息。
刘岚心疼他,每次都让他回去,留下我和刘岚两人,她逗孩子,我就闭目养神。
我走进病房的时候,里面人满为患,大部分都是律师事务所的同事和一些陈律师的好朋友,陈太太在里面招呼着,一个小护士站在门口,极其无奈。
我退了出来,姚远问小护士:“这里面什么情况?病人需要安静休息,你们怎么不管管?”
小护士叹口气:“根本就管不了,起初是一位先生在病房里呆了半个小时,后来陆陆续续的来人,我们进去说过好几次了,他们不听。”
更夸张的是,小护士指着走廊那边的人说:“这个陈律师人缘还真是奇怪,前几天昏迷时除了一个林助理在身边守着,几乎没人来看他,今天倒好,这人来了一拨接一拨,估计大半夜都不会消停了。”
我悄悄问过陈太太,陈太太表示有好多人看着面生,根本不是家里的亲戚和公司的同事。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想干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今天晚上不太平。
姚远早早就下班了,陪着我坐在走廊里等,他尝试过以医生的身份进去,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根本无法和陈律师好好交流。
晚上七点多,姚远说先去吃饭,然后再想对策。
我觉得干等着也没用,就同意了。
我们刚起身,就见陈太太从病房里出来,大喊:“来人呐,医生,快来人呐,我老公昏迷了。”
随后医生护士一大堆,像是等待很久了一样突然冒了出来,姚远拉住其中一个女护士:“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