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傅少川这么有主见有头脑的一个人,陈香凝难道不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秉性吗?
可我当时想的太简单,以为只要用心对一个人好,就能感动一切。
但我却不知道,多年以后,那个和我从未谋面的女人,竟然会在我的生活里掀起腥风血雨,而她的结局,亦如此可悲薄凉。
面对傅少川突然间的转性和对我的庇护,我始终有种恍如梦中的错觉。
为了分担傅少川的压力,我特意学着讨好陈香凝,但是下厨对我而言太难,阿妈教了我一晚上后选择了放弃,第二天阿妈买了一堆材料回来,教我如何炖燕窝,可我依然学不会,阿妈只好作罢,问我会不会弹琴,陈香凝每天午休之前都要听曲子才能睡着。
这个是我擅长的,傅家有一架名贵的钢琴,阿妈说那架琴从来没人弹过,以前是给一个妹妹准备的,但是那个妹妹突然香消玉殒,所以那架琴就搁浅了,我在琴房里还看到了一台古筝,阿妈说也是为那个妹妹准备的,因为她胃寒,而广东的冬天很温暖,只是这一切都还没来得及,人就没了。
说起来也确实是遗憾,这么好的琴房空置着等不到主人。
我也好久没练过了,这还得感谢我妈,我爸常说女孩子家家的要多多练武强身健体,但妈妈却支持我弹琴陶怡情操,于是我文武两不误,既能打得过三两个流氓地痞,又能弹一手好琴。
一开始有点手生,练习了一下子后就娴熟多了,阿妈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对我伸出大拇指:
“不错不错,小时候应该下过一番功夫,少奶奶,你先弹着,我去给老太太端一碗燕窝过去,她吃完燕窝应该就会眯一会儿,能听着你的琴声入睡,她肯定高兴。”
受到阿妈的鼓励,我一口气弹了好几首曲子,没过多久,陈香凝就在房门口破口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