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啐了他一口:“你觉得狗会愿意吗?”
傅少川从我的手拿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将我一把抱起,随手关了门之后熟门熟路的将我抱进了卧室:
“若是单身狗的话,肯定不愿意,但要是你,肯定愿意。”
我咬着嘴唇挤出一句:“你那谁是狗呢?”
傅少川在我嘴唇上轻轻咬了两口:“等会你就知道谁是狗了。”
我还没弄清楚自己怎么就被他挖了个坑跳了进去,他的手却突然解开了我的衣扣,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傅总,请自重。”
翌日清晨,晚上睡前忘了调静音,大早上我迷迷糊糊的接了个电话,电话那端的齐楚语气焦急的问:
“路路,现在都快十一点半了,民政局十二点下班,你在哪儿呢?”
民政局十二点下班和老娘有毛线关系。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很快就察觉不对劲,睁开眼一看,妈妈咪呀,我还以为昨晚上做了一场梦,结果傅少川果真躺在我旁边,地毯上有一堆皱巴巴的纸,而我
和他
我就说昨晚上睡觉咋那么不舒服,平时我一个人睡一张一米八的床,浑身舒畅,现在被那么大一坨肉给占了一大半,怪不得我在梦里都觉得自己被束缚住,想翻个身都难。
“路路,你是不是还没起床?”
我刚好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齐楚焦急的语气再次催促了起来。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顿时在我的脑袋里清晰的放映了一遍,我确实喝了很多的酒,但我没醉,我跟齐楚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