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附近已经成了文艺小资小清新们最爱来的地标地点,小路上有很多有意思的小店,咖啡馆和小书店,公馆后门那条街上还有很多艺术家的独立工作室。
我把车停在公馆附近的停车场,打着伞溜达着。三年前我常来这里,因为我做模特时经常接一些独立画家的活,他们的工作室就在这里。
那个紧挨着麟公馆的土红色小楼还在,我握着伞柄的手一阵用力,徐琛就是把我从这座红色小楼里重新带回到了他身边。其实现在想想我挺后悔当初离婚后回了中江市,我应该去一个完全远离徐琛的地方重新开始的。不是恨他想永远离开他吗,我干嘛还要回他能呼风唤雨的中江呢,我不理解自己,这是不是就是犯贱,贱人就是矫情啊。
那个午后……
红色小楼的二楼,我脱光了自己侧卧在一张紫檀木的罗汉床上,铁锈红色锦缎厚垫直接贴着我温热的身体,一条月牙色的刺绣长巾斜搭在我的小腹那里,最私密的那一处地方若隐若现。
“好,左手支在耳后那个位置,哎,对对……头扬起来一点,好……把你的腿并紧,然后向后缩一下,再往后缩一点,好!”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人指挥着我摆好身体,他就是请我来做人体模特的年轻画家莫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