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接下来几天,我再没联系过她,虽然我很想联系她,几次差点给她打电话,但都忍住了。她也没联系我,哪怕是一个短信都没有。有几次短信提示音响起,我多么希望是她,但每一次都是无尽的失望。我就像失恋了一般。
有时回家装着不经意的样子问我妈表姐最近来家里不,我妈说她没打过电话来家里。她不会因为为了回避我,连我家都不来了吧!我想。
金华公司的项目我们公司中标了,老板很高兴,请我们几个相关人员吃饭唱歌。在美乐迪的时候,因为有公司的几个美女在,那几条色狼个个亢奋得很,又唱又跳,尤其是黑子,口水长流,手都快摸到人家女孩屁股上去了。
而我因为几天没有虹姐的消息,心里闷闷不乐,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黑子走过来拍拍我说:“哥们,怎么啦?一个人发什么呆?我看你这几天老这么郁闷,是不是被女人甩了?”
“你他妈才被女人甩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我经常对黑子这么说话,而他永远都不会生气。
“行了,行了,兄弟,过几天哥带你去泡妞,哥又发掘了几个美女。来,走一个!”他把酒杯递给我,我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这时,工程部的文员方妮妮过来拉我去唱歌,她长得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皮肤黝黑,有点像中国好声音里的那个吉克隽逸。当然,那会儿还没有中国好声音。她今天穿着一件红色暗花的吊带露背短裙,一双豪乳呼之欲出,深深的乳沟即使在混暗的灯光下也刺得我睁不开眼。
她跟我合唱了一首老歌《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唱到高潮的时候老拿眼神瞟我,高耸的胸部不时蹭我的胳膊。我感觉这小妮子是对我有意思了,可此时我心里他妈的谁也放不下,都被那个女人占满了。
金华公司的合同签了以后,公司开始进场施工。这几天我就忙活起来,经常跑工地,一方面指导和监督工程进度,另一方面跟甲方和监理协调,累得要死。这种忙碌的生活使我没有过多时间去想虹姐的事,也令我打算尽力去忘掉她,虽然她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里浮现,尤其是稍微闲下来的时候。
正当繁忙的工作渐渐减缓思念的痛楚时,她居然主动联系我了。就像她当时突然不理我时一样,来得那么突然,令我措手不及。
那天因为赶进度,我在工地待到很晚才准备回家。当我去取车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正当我想着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是她时,虹姐两个字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瞬间令我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