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出轨(82)

 
预谋出轨(82)
2019-06-12 16:49:55 /故事大全

82 站在这里,这儿有你朋友,还是有你亲戚?”经艺推了陶涛一下。

陶涛没有说话,她不擅口舌之争,也不屑于与眼前这两个人争执。华烨那帮朋友的思维模式和常人是不同的。何况又有什么可说,能说的?倒是有点感叹她们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想必是笃定了华烨的爱,才能这样肆无忌惮。

她视若无睹,越过她们,径直向前。经艺大概被她这种见如空气的态度惹火了,冲到她面前,轻蔑一笑:“怎么,心虚了?其实你不说,我们也有数。想不到你还会走迂回路线,缠不住华烨,找季阿姨哭诉来了?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的。”

陶涛有些忍耐不住,讥诮地翘起嘴角:“你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不过,我想你是有切身体验,才会下这番结论。但是拜托,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喜欢和人家的男朋友或老公有牵扯的。谈到缠,在你们面前,当然要甘拜下风。”

经艺脸色有些泛白,陶涛虽然没有点明,但她自己心知肚明。萧子桓的绝情,是她心里面不能碰触的痛。一想到他,就是撕心裂肺的疼。陶涛语带讥诮,她怎么能不抓狂?手在空中飕飕舞过,掴向了陶涛。陶涛没有防备,脸颊一阵火热。

“经艺,你干吗?”不懂内情的许沐歌显然吃了一惊。

经艺已经没了理智,语无伦次地指着陶涛:“不行,我就是要教训教训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信口雌黄。哼,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明明知道华烨爱沐歌,却不要脸地勾引华烨,让他对你负责。现在呢,还不是被甩了。华烨从来就不喜欢你,要你不过是打发一时寂寞,生理上需要发泄罢了。”

陶涛的右脸烧得厉害,她紧紧咬住牙,才抑制自己冲向经艺的冲动。被疯狗咬了一口,自己没有必要再咬它一口来报仇。那一刻她真的觉得悲哀,为自己,更为华烨。人以群分,他的身边有这样一群发小,华烨已经算得上出淤泥而不染了。

“真的应该把华烨叫过来,让他看看你如此仗义为他打抱不平,他怎么也得表达一下感动吧!不过,我却替他感到悲哀。我一直以为他是个专情的男人,想不到在你们眼里,他为了一时寂寞,居然能随意和别的女人上床?那么你可得朝朝暮暮看紧他,别再给他寂寞的机会。毕竟像我这样不识时务的女人还是大有人在。”不过脸上的伤痛,陶涛故意瞟了一眼许沐歌。

“你这是威胁?”在一旁的许沐歌也沉不住气了,自从电影院见过朴忠贤,她就变得神经质的敏感,预感自己避之不及的往事会因这个女人影影绰绰地浮出水面。

“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感情从来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能威胁什么?患得患失、慌不择路可不是你们的作风。”陶涛低下眼帘,蔑视地摇摇头,“可是,也有人说过,耶鲁走久了,总会撞上鬼。将来的事谁能预料呢?我已经离婚了,至于华烨会不会一如既往地爱你到永远,你找华烨保证去,我给不了你什么。我不想摆什么高姿态,也不评价华烨如何如何,但只要他身边一直有你们,与他离婚,我觉得是种解脱。”

“那是你不配。”经艺吼道。

“确实不配。”陶涛点头。

“以后,季阿姨有我来照顾,你不必再过来了。”许沐歌拿出了华家当家主妇姿态。

陶涛笑笑,并不接腔。事实上,她已心力交瘁。她都正式放手,为什么还要受这种侮辱?让她不对华烨多一份怨怼都难。她完全可以揪住许沐歌并不光彩的过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许沐歌擅长的,她未必做不到。可是,抱歉,她现在真的对华烨没了想法。没有,真的一丝都没有了。

“那再好不过。”陶涛转身,走的飞快。

“干吗就这样放过她?”经艺不甘心地怨道。

“再打一巴掌?”许沐歌叹气,“幸好华烨不在这,不然他会向你翻脸。”

“不可能。”

“你不了解他。”

“难道他还在意那个女人?”经艺指着陶涛远去的身影。

许沐歌没有说话,埋头往楼梯走去。早晨和华烨通电话,提出来向季萌茵拜个年,华烨说等两天,季萌茵身子不舒服,不太想见人。她一听就上了心,觉得是个机会,又怕一个人来会冷场,扯上刚从国外回来的经艺一起。有经艺在,季萌茵应该不会让她很难堪。

当初她一回国就过来看望季萌茵,顺便打听文工团招不招人。季萌茵沉默了一会,对她说,她可以帮她进文工团,但她必须答应不准打扰华烨的生活。她笑着点了头。

那天季萌茵在医院责问她时,她脑袋一热,仰头答道:“我做到了,可是我不能阻止华烨他干扰我的生活。”

季萌茵什么也没说,盯了她几秒就走了。她知道她把季萌茵给得罪了。

经艺敲的门,好一会,才听到里面有脚步声。

“小涛……哦,是经艺啊!”季萌茵还没绽放的笑意马上消失,神情相当冷淡。她没看许沐歌,只看向经艺,“华烨结婚之后,就搬到听海阁了,不住在这。”

许沐歌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经艺讪讪地笑道:“季阿姨,我们不是来找华烨的,是特意来看您的。”

“看我?为什么?”季萌茵堵在门口,没有让她们进去的意思。

“季阿姨,听说你不舒服。”许沐歌小心翼翼地赔笑。

“你和我非亲非故,我不舒服与你有关系吗?”

许沐歌勉强地笑了一下,“季阿姨……”额头直冒冷汗,神情尴尬。

“季阿姨,是不是怪我们预先没打个电话,好像冒昧了。”经艺忙插话。

“我们都住在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谈不上冒昧,但不需要这样特意跑来。”

“那……”经艺拿眼瞄许沐歌,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许沐歌鼓起勇气又抬起头:“季阿姨,那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不要了。”季萌茵冷淡地眨了下眼,“华烨对你怎样,我无权过问。但我是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这里不欢迎你。”

许沐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季阿姨,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天冷,我不送客了。走好!”季萌茵不等她说完,“砰”地关上了大门。

经艺扯扯僵如石雕的许沐歌,小小声地说:“走吧,沐歌,她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你别往心里去。”

“不是,不是……”许沐歌连连摇头。季萌茵以前是对她冷淡,可不会像这样不讲情面。“是她……一定是的……”

“谁?”经艺拧拧眉,忽然恍然大悟,“是陶涛那个女人吗?她在季阿姨面前讲你的不是?怕什么,那是她妒忌,中伤你,只要华烨爱你就行了。”

许沐歌沉着脸,抓着礼盒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咬牙道:“如果她真的……真的说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夜色如墨,左修然站在阳台上,任黑暗在室内肆意流淌,他没有开灯。在陶家呆到晚上九点,陶涛仍没有现身,识趣地告辞。他若再呆下去,那傻丫头怕是要在外面过夜了。昨晚他一半是情不自禁,一半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吓到了。

一阵夜风从窗户吹进,冰凉如水。看时间,十点多了,他闭下眼,转身进屋,抬手按了下开关,随光明一同来到的还有门铃声。

陶涛站在门外,低着眼帘,满脸是泪。左修然蹙起眉头,一眼就看到她一脸的异样。他凑近,脸色一沉,“这是谁干的?”那一瞬他居然有种心疼得不能自己的感觉。

她慢慢抬起头,嘴唇微微战栗了一下,朦胧的泪眼找不到焦距,“左老师……”

感觉他轻叹了口气,将她的脸轻柔地移了过来,带着万千珍视,慢慢地亲上脸颊,温柔怜惜,一点一寸地吻遍,然后慢慢下移,在唇上辗转吸吮。那么小心,那么谨慎,生怕稍有不慎,她好像会从指缝间消失。长睫扑闪了两下,她幽幽地闭上眼,怀抱这样温暖,亲吻如此温柔,她累了,想不动也不愿去想。

“涛涛!”他声音沙哑地喊她的名字,将她抱起。她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着自己的。什么时候关的门,什么时候熄的灯,不知道,意识回来时,她已躺在他卧室的床上。感觉他的手伸进衣内,手指的薄茧轻触肌肤,不轻不重,若即若离,那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引起一阵难言的战栗,她张开唇,迎上他的,与他忘情回应。

灼热的体温加注压力满满覆盖着她。身体一经接触,唤醒了她强自压抑的内心感触,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瞬间被激活,她不由自主地贴向他,渴望更密切没有缝隙的接触。

他的唇一路向下,灼热地滑过她的脖颈,胸口,甚至难以启口的地方。她半合起双眼,心激烈跳动,有一点理智像余音跑过来闪了一下,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任情潮漫上四肢,漫上心窝,直到他将她燃烧成一团火焰。

“还疼吗?”他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轻声问道。她转过身去,“没……”他不再问了,慢慢从背后拥住她,说一些感叹与赞赏的呓语。这种温情似乎比刚才的激情更打动她,令她酥软、溶化,最终变成香烟一缕。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好像打了个电话给陶江海,说她和他一起在外面参加朋友们得聚会,让陶江海不要担心。她翻了个身,睡沉了,他暖暖的气息喷在劲间。

左修然醒来时,嘴角带着笑,但笑意还没绽开便冷在唇边,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陶涛穿了一件毛衣,环抱着双臂,倚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外面。

天还没大亮,东方才泛出一缕鱼肚白,新的一天犹如平常一般平静。

他挑挑眉,下床,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柔声问:“这件衣服暖和吗?”

“我……要回去了,今天要上班。”她低着头,强作镇定。

“恩,再抱一会,就送你走。”下巴搁在她的发心,一说话,连同发丝都颤颤的。

说一会,就真的一会。他给她找了新毛巾和牙刷,洗漱时,她抬眼看了下镜子中的自己,随即又垂下眼。牵了手出门,想挣开得的,没成功。

“总公司今天也要……上班了吧!”这是从昨晚到现在,她主动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扬起嘴角,专注地看着她:“我还有些事要做,暂时不回北京。”

她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十指,有些无力。可能考虑到她的顾忌,他没把车开到公司门口,在路边让她下了车,凑身吻吻她的脸腮:“好了,现在把什么都卸下,不要做个问题宝宝,追根究底为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啊,安心地享受我的追求就好。我是个大度的人,不管是时间还是感情,我不介意是多付出的那一个人。乖乖去上班,晚上见!”

下了车,傻傻地在路边站了好一会,陶涛都没琢磨清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第一天上班,照例是噼里啪啦地放了许久的鞭炮,然后是全公司职工聚集到大会议室,老总们先拜个晚年,接着是动员职工们收心准备踏实投入到工作中的报告。主持会议的是常务副总,新总经理还没到位。

技术部占了一排,飞飞与陶涛挨在一起。飞飞看着陶涛一次次欲言又止。散会出来,她轻轻扯了下陶涛的衣角:“你还好吧!”声音轻如蚊蝇。

陶涛点头。

“你和华律师后来没吵架?”飞飞咽了咽口水,问得很艰难。

陶涛坦然地眨了眨眼:“我们没有机会再吵架了。我和他离婚有好一阵子了。”

飞飞命令自己镇定,嘴巴还是控制不住地张成O形,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一天,陶涛在办公室里简直受到的是国宝级的待遇,每一个人对她都笑得非常温和,看着她的目光同情而又不舍,什么事都不让她沾手。

这样的氛围让陶涛有点窒息,她出了办公室,去茶水间倒点水聊天,让自己缓口气。茶水间隔壁是人事部,门口堆了许多彩带、礼花还有气球,人员出出进进,为明天的新车建材活动而忙碌。据说市领导也会过来。自然新总经理也要粉墨登场,大家很是期待。

这时,曾智华从人事部走出来,脸色阴沉灰暗。同在茶水间的消息灵通的同事,忍不住低声八卦:“这位正在办手续呢,你可别过去刺激他。”

“什么手续?”

“离职啊!”同事轻描淡写地回道。

“呃?”陶涛甩甩头发,把耳朵露出来,她没听错吧!

“离任审计是春节前结束的,报告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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