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出轨(91)

 
预谋出轨(91)
2019-06-12 16:49:55 /故事大全

91 这样做,就很伟大?”

华烨痛苦地闭上眼,“沐歌,如果让你的弟弟来选择,他愿意来到这个世上吗?”这句犀利的问话让许沐歌瑟缩了一下,“他……找过你了?” “不要总这样猜度别人对你做了什么,他比你磊落、宽容太多。我们给了孩子生命,也许给不了他财富,给不了他天赋,但至少应该给他一个正常而又平静、幸福的生长环境。” “只要你爱我,这一切我们都会有的。”她幽幽地眨了一下眼睛。 “对不起,沐歌!”他抽回了手臂,“我做不到了。” “如果我回国时,你对我冷若冰霜,我会生出这些希望吗?别说什么分不清同情与爱情,好,你离婚前分不清。离婚后呢?孩子是哪来的?你在我父亲面前说与我结婚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她足足有十秒,一口气吸进去又呼出来,“沐歌,你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这是我费尽心血才得来的孩子,也有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当然要生。可能你不知道,小芬妊娠反应很重,现在月份这么大,已经不能做人流了。” “沐歌……这样做将我们硬凑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他痛楚地闭上眼,感觉刚刚沸腾的血流慢慢降至冰点,“你不要逼我!”

她哭了,夜风中传来飞鸟的嘀咕,海水在远处拍打着海岸,起风了,几片新落下的树叶在地面上打了个圈,飞远了。 “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我。”泪光里,感觉他的脸是模糊的、遥远的,“也许我做错了,或许是真的错了,但所有的出发点,无非是想爱你多一点,想和你在一起。如果说错,那是爱错了。” “你这样的人,不配说爱。”他声线沙哑地嘶吼着。

许沐歌拭去泪,脸上陡地闪烁出危险的光泽,“爱太虚无缥缈,也许我是真不懂、你尽可爱你想爱的人吧。而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会像你妈妈抚养你一样把他抚养长大。”

他凝视着她,眼中溢满绝望与忧伤,僵硬地攥紧手,“沐歌,代价太大了。” “这世上能有不付出就能得到的好事儿吗?”她苦涩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定定地立在原地,什么都想不了,只有一点,他悲哀地清楚,刚刚还在咫尺间的幸福,转瞬已飘远。 第二十八章 就这么相爱吧

苏州的七月初,拙政园内婵声点点,越发多了几分暑气,幸好处处都有绿荫,还有亭台,在里面游玩,不算太热。

陶涛本来想一个人出来,陶江海坚持要陶妈妈和阿姨陪她。说是陪她,陶妈妈和阿姨玩得很欢,前几天游附近的几个古镇,特产卖了一大堆,今天上街又买了好几块丝绸,根本没西四逛什么园林,看到有特色的小店铺就挪不开脚了。 陶涛为了便于走路,脚上穿了双粉色的人字拖踩在碎石子铺就的小径上,感到脚底酥酥麻麻。第一次在上班日这样悠闲地散步、赏花、看鱼,但心情却很是沉沉的。

她不适合像和女强人在生意场上打拼,做个小职员很快乐,可是她不得不逼着自己用一个决策者的角度去考虑一些事。她早晚都是要接受家居广场的,现在知识提早了点,她这样宽慰自己。明天回青台,她抓紧时间来逛一下苏州最出名的园林——拙政园。园中游人不多,有那么一两条小径很幽静,只有她一个人在走,她拍了几张照片,便把相机收起了。

旅游还是有人同行比较好,一个人玩像应付式的,看什么都是匆匆掠过。如果……凝神屏息又情不自禁想起左修然了。虽然她不接他电话,但他每天都会坚持打来,一日几次。在晚上,他会在睡前固定发来一条短信:“涛涛,我睡了,晚安!梦中不准调皮,乖乖地让我抱、让我亲。爱你!”她握着手机,在床上会愣怔很久。他似乎担心她会忘记他们再一起的几个月,不时的提醒着她。只是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徒增伤感罢了。

“小涛!”陶妈妈和阿姨站在一个月亮门下向她招手,“热死了,我和阿姨身上都是汗,想回酒店冲下凉。”

“好的,那走吧,有没买到什么?”进园时,陶妈妈看到旁边有个店面专卖绘着花鸟图案的纸伞和折扇,一头扎了进去,她不想等吗,先进了园。

三人回到酒店,各自冲了凉。阿姨一遍整理行李,一边问晚上吃什么。“去江南公社吃饭吧!但我现在想喝点果汁,渴死了。”陶妈妈说。

“叫客房服务?”阿姨问。

陶涛掏出了钱包,“酒店旁边有家饮品店,我下去买几杯西瓜汁。”

陶妈妈看着她关上门,与阿姨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她要是哭出来,我心理面反倒瓶颈。她这样,我没底。”

“小涛眼里一点神都没有。唉,太太,你说左老师到底有没安好心?他那样子,我看着不像有假。”

“真也没用,华烨是他姐夫,逢年过节见面多尴尬。我家小涛不知咋的,在婚姻上总是不顺。”

阿姨点点头,又叹了一声,埋头继续忙着。

陶涛出了电梯,傍晚的太阳还很刺眼,她眯了眯,低下头快速往外面走去,突然听到总台处有人提及自己的名字,她扭过头一看,怔住,是左修然那个很能干的女秘书。

“陶然亭的陶,波涛的涛。”女秘书对总台小姐说道,“一周前入住的。有这个人吗?”

陶然无奈地抿唇,转过身,果真在候客的沙发上,左修然冲她挥着手。

“左总,陶……”女秘书回过头,一眼看到了身后的陶涛,她微微一笑,咽下了后面的话,从陶然点下头,出了大厅。

“好巧!”左修然看着她不太情愿地走近,笑了笑。

他的脸色不太好,不像是疲惫,似乎极力在隐忍什么,眉心微微蹙着,“我去上海出差,顺路经过这里,没想到碰上你。一切都顺利吗?”

她坐下,手在膝盖上蜷起,不知怎么,呼吸有点颤抖,“都很好,我明天会青台。”

“嗯,火车?”

“是的。”

“那得坐很长时间,多备些水合零食,在酒店把澡洗好,车上不方便的。”

她抿了抿唇,只把目光定格在自己的手中,指尖发白、微颤,她控制不住的有紧张还有哀伤。

怎么会是顺路?打听到她来苏州,再找到她入住的酒店,他不知用了多少心思。

“我晚上必须赶到上海,从苏州到上海,要两个小时左右,我还能呆五分钟。”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左老师……”她用力地咬了下嘴唇,抬起了眼,“不要……这样做了。”

“涛涛,”他短促地笑了一声,“知道吗?我小时候是个拼命三郎,我刚去德国时,和人打架,虽然欧洲人块头比较大,可是只要我没彻底趴下,哪怕还有一点力气,我就会不要命地往前冲,所以我赢的机会很多。”

她咬着唇,摇头,“这不一样。”

“一样的,能够随意放弃的,那就不是爱。”

她瞪着他,一直看进他漆黑的眼底深处,那里面坦荡真挚,自信而又无畏。

“我这样一个私生子都能健康而又茁壮成长,没成为世界的败类,你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左老师!”她真是气他的不正经。

“涛涛,我有一个远大的志向。为一群女人坚持单身,那叫滥情;为一个女人坚持单身,那就是伟大的情圣。如果不能爱你,我就做情圣吧!”

她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五分钟到了。”

左修然站起身,“送我到车旁。”

他走得很慢,有些吃力,脸上却是一派平静温柔,“你哪里不舒服吗?”灯光映着他的肤色有一抹异常的苍白。

“相思算不算病?”他低头问。

她扭过头不理他了。

女秘书看到他们,忙下车拉开车门,车里还有一位司机。

“没有别的要求,偶尔接下我的电话,好不好?”他扶着车门,深深地看着她。

她苦笑,替他关上车门,“一路顺风!”

天色黑了,车门把他与她隔成两个世界,她有点想哭。

“陶小姐,”女秘书犹豫了下,张口说道,“幸好苏州不算大,要是你在上海,我真怕我这条腿会残了,这家酒店是我们找的第十二家,呵,正好一打。我都这样,左总还在病中的人可想而知了。”

“他生病了?”

“阑尾炎,在输液保守治疗中,不说了,我们晚上要赶到上海输液,明天早晨有个会议,本来是副总来的,听说你在苏州,他就过来了。”

车已消失在苏州初夏的街头,她还站着,一动不动,直到陶妈妈打电话过来,她才回过神,然后一夜、回青台的一路,她都是恍惚着。

她是家具行业的新手,刚开始不能接手管理工作,先跟在陶江海后面慢慢熟悉情况,每天都很忙,但很充实,很平静。

再次与华烨见面,是在与装潢公司签订合约时,他恰好是装潢公司的法律顾问。签好合约,他留她吃晚饭,是从前两个人常去的饭店。他给她布菜、倒酸奶,席间一直问她在苏州玩了哪些地方,倒也不算冷场。

吃完出来,他送她回家,没有在院前停车,而是把车直接开到了海边,“散会步吧!”

她迟疑了下,没有拒绝,与他保持半臂的距离,慢慢地走着。海风习习,海浪微微,青台的晚上还是非常凉爽的。

“小涛,以前,我似乎是个不称职的老公。”他用调侃的口吻说。

她僵了下,笑道:“我也做的不算好。不过,你有时候时挺让我伤心的。”

他停下脚,任海风吹动着衣衫,“有时回想起自己那时候的所作所为,用恶劣这个词是不能形容的。而我还认为你不懂事,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像个孩子在闹别扭。”

她呆住了,怯怯地喊了一声,“华烨……”许沐歌真的教导有方,他居然醒悟了?

“小涛,我一直欠你一句出自内心的道歉。对不起,让你难受了。”

“没什么……”迟来的道歉,还是让她哽咽。只是时光不会随一声道歉而倒流,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小涛。”他转过身,与她面对面,“如果这个道歉在新年前,你还会坚持离婚吗?”

她愣愣地看着他,后来她才知道这是他鼓起所有勇气想她挽留他。

她凄婉地一笑:“你和她之间的回忆、默契、情不自禁,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我真的没有那个自信坚持下去。”

他叹息,黑眸深邃幽暗,“你……和左修然怎样了?”

“我们不会有怎样。有些事没办法做到很潇洒很豁达,呵,我就是斤斤计较。”

她语气中的无奈让他有点酸涩,一些欲出口的话,他艰难地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其实,他也没资格再说这些话了。她还小,她的人生不应因她变得太复杂。

“对不起。”他看着她白皙的小手,真的抓不住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呀,是老天的恶作剧罢了。我妈妈说如果家里有长辈去世,喜事要放在四十九天以内,不然要等到三年后才能办呢,呵,真迷信。不过,你和许沐歌也差不多要结婚了吧!”

“小涛,这些话你不能问。”他的心疼到抽搐,仿佛他结婚她很开心似的。“我是对你做了许多蠢事,但在我们结婚的那半年,我……”

“不要说了,华烨,说点别得,这些让我伤感。”她捂住嘴,把眼中的湿热逼回去。

他点点头,“冷吗?”

“还好,我们回去吧!”

“小涛,”他喊住她,“我能不能……抱下你……”

“华烨?”她失声惊呼。

他慢慢地走近,张开双臂,将她小心地揽入怀中,一点点地加重力度,“小涛,做你老公,是我的幸福。”

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地滚落,她闭上眼睛,幸福又如何,晚了,什么都晚了……

第一波高温到达青台的那天,家居广场开张。陶涛作为董事长助理在门口接待客人,道贺的人很多,花篮很多,华烨送了,左修然也送了,另外还送她一大抱红玫瑰,成了那天宾客们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

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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