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警觉自己说错了话,酒也醒了大半,然后笑着吻上去,不让她看我的眼睛,用含糊不清的语气说:“就是见过啊,那次做梦见了。我常常做梦梦见你和别的男人上床,醒来后恨意万分地在黑暗中莫名忌妒。”
她才知道我没有见过的,突然很严肃地告诉我:“这是真的。”
老子的杯具来了,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告诉我的秘密,我是应该愤慨还是应该装做无所谓。女人此时看的就是你的态度,愤慨代表在乎,无所谓则代表不在乎。可是她们不明白,男人天生就是演戏的动物。
我扳过她的身体,恨恨地说:“真的?!”
她笑了,反倒说:“你猜?”
这样的解释,摆明了是她不想承认,好了,老子正好借坡下驴。
我倒在床上,懒懒地对她微笑着:“我就知道你不会。”
我开始迷恋她的身体了,但我不喜欢她的性格,不喜欢她的圆滑,不喜欢她的世故,当然,也不喜欢她给我讲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我们要的是现在,至于未来的光阴里,没有她的位置,我们只是擦肩而过。
可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道路,我已经走了无数遍,她会不会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