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嫣的这次做爱,给我留下了一个痕迹。
其时,我们两个的姿势变换,她在上面,我在下面,她很固执地说这是她在上我而不是我在上她,我感觉她温软的身体在我身上磨擦,感觉弟弟比我要兴奋好多,我几乎要慢慢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的身体伏了下来,一边扭动,一边亲吻我的肩膀,然后,就在我的肩那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要坐了起来,我低声喊:“你干什么?!”
她吃吃地笑:“给你留个印记。”然后不再说话,继续疯狂。疼痛伴随着渐渐而来的兴奋感,两者合一,我突然很恍然大悟地参透了两个字线的真谛:SM。
被她SM后,我疲惫了,她意犹未尽,伏在我身上,拿手指划我的脸,慢慢的,用手指背划过来,划过去,轻声问我:“喜欢吗,亲爱的。”
我都不知道她在问我喜欢什么,只用力地点了点头。
回答女人的问题,有时很简单,你只要否认或肯定就是了。有时她们本身也不是想问你当前这个问题,她们的问题或在爪哇国外或在心灵秘境,她们问问题只是想问个感觉。所以,当问题是美好时,只点头,不美好时,只摇头。
这适合爱爱后的疲惫期用,百分之九十的准确。
但要分清她问得到底是问题还是感觉,如果她问你,你喜欢我吗?你点点头,肯定可以。但人家要是问,你是不是有给小费的习惯?你点点头,那么就对不起你的钱包了。
当然,后面这个设想,是发生在以钱易性的行为中,俗称一个字:嫖。
躺在苏嫣身边,我却睡不着了。我想起老婆,她正在一个人静静地在那个一室一厅里孤单地看书,或者是看电视里的默片,她孤单吗?一个人照镜子时,是不是会对着鱼尾纹伤感?会不会想到我?
随着越来越多的对她的内疚,我就想要为她做点什么。
起码,电视机要帮她修好。
可是,一想到电视机,另外一个想法却倏忽跳入了心中,电视机维修时,能不能把马一成给我的摄像头装进去。
我像个惯犯那样,一想到监视别人,就热血沸腾了。
或者我可以从老婆那里发现一些珠丝马迹。这个想法,让我疲惫的身体再一次有了夜不眠的强烈刺激,我翻身过去,准确地将双手放在了苏嫣的胸前。
触手之处,温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