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北这所城市里呆了足足两天,我准备呆上七天,因为回去时看到自己所在城市的一草一木都会让我感怀伤世,我要在一个陌生城市里养伤。
可是还没等时间再一次给我来敷药,苏嫣的一个电话,让我马上起了回去的心。这件事,非常重要,而且非常大,关系到我的前途,哦不,不仅仅是前途。
苏嫣的电话是在清晨响起的,本来我还想借着与她调情的电话来排遣我早上醒来面对现实时的巨大寒冷,但她的一句话,就把我从寒冷拽到了危险的边缘。
她在电话里问我:“你到底和那家提供OA的网络公司什么关系,昨天他们来回访,对咱们使用的过程提出了质疑,说根本没有加密器这一说。”
我的心里一惊,然后,感觉到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如果那个我装摄像头的加密器被他们否定,那么以老板的怀疑态度,肯定会怀疑我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要知道,这段时间他变得十分敏感,因为要调到局里的消息迟迟还没有出现,所以他有理由对任何一个奇怪的现象进行怀疑。
如果说我先前的伤心还能勉强自我调节,那么这次的事情,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如果我没有拒绝苏嫣给我说完事情的经过,如果我能够不那么伤心的睡觉关机,如果……没有如果了,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一环扣着一环,解开其中一个,问题都可以断裂不成为问题,但是你解不开,因为它们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在时间里鲜明地躺着,你跑不过时间的速度,就解不开已经过去的环扣。
所以,你只能利用现在的时间,把这件事往其它方面引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