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好起来,是很让人动容的。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就像是苏嫣安静地帮我剥去鱼肉里面的刺那样,做得从容如分内之事。我记得我曾经在OA上写过一首小藏头诗给了何紫依,记得我提醒过她这几天有风多加点衣服,记得我说过她的眼睛可以藏得下整个世界明明灭灭的幻想和希望。
记得好多,她也都记下了。
每个人的年轻时光里,都会有一朵纯白的不含肉欲的花朵开放过,是纯爱。偏偏,老子的纯爱在以自慰为乐的高中时代没有来临,在以放纵为乐的大学时代没有来临,在酒色财气的职场时代没有来临,却在这个失业的时间来临了。
李局最后说了一句:“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的话,尽管说。”
他没有问我婚姻,没有问我个人情况,我不知道复杂的人心会怎么看待自己想要答案的问题,或者,这个问题于他而言没什么意义。
从他们小区走出来之后,我接到了两条短信,一条是何紫依的: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我想念我的爸爸。但他对我们非常好,我想回避那种权力给我带来的自卑,但又不能抗拒生活给我带来的条件。
另一条,是赵蔚的:老白,想抽你。丰收路香江居易511,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