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三个人,手里提着油漆,一看就是行家里手,见了面,为首的那个说:“白老板,今儿才开业?”话语里透着不屑的质疑。
我微笑:“瞧我这记性,我忘记了,这里的弯弯太多,实在太忙了。”
他们有些得意,但依旧应了那句话,得意时必有让你失意的举动,何山蹲在那里帮我粘玻璃门上的一个彩色边条,为首的要往我房间里进,话语就毫不客气:“给我让开。”
我看到何山起身,怔了一下。
我站在后面,面无表情,我知道此时我不能做任何暗示,若是继续低声下气,连何山也会看不起我,但如果我怂恿他去打人,一是这里刚刚装修好,砸坏了的还是我的东西,二是何山的身手我知道,完全不是武打设计出来的动作,几乎都是一招制敌,容易出事。
好在何山虽然怔,站在那里,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