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表情,她得意地笑,说:“我来捉奸,看是不是你和某个小贱人会有最后一夜的狂欢。”
我苦笑:“怎么会呢?
她像小猎狗一样在我身上嗅了下,突然就发现了我手上的东西,疑惑地问:“这是什么?”然后不由分说,从我手里夺过来。
“摄像头,还是无线的。”她说。无可否认,这样一个玩意儿在一个学电子的女生面前根本无处藏身。
我笑着说:“马一成的,说是让我研发,给点研究费用。”一边说,一边倒退,走到桌边,把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纸收起来。
好在她没的深究,反而从后面抱住我,深情款款地问:“亲爱的,你想我没有?”我一转身,抱起她软软的身体,我岂止是想了,现在吃了你的心都有。我急不可耐地把她扔向大床,像古装片里强占民女的恶霸那样喘着粗气。
男人对于女人身体的熟悉,是一种恶性循环,越是熟悉,就越不刺激,越不刺激,就越不能有欲望,越没有欲望,小弟弟就不好好工作。
我进入她的身体,一如既往地摸索熟悉的地方,然后一成不变地吻她的耳朵,突然,她将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感觉上身一片酥麻,然后绵延到下身,之后,我就像刘小中一样,软软地爬在她身上不动弹了。
怎么会这样?
老婆极不耐烦地掀开我的身体,满脸的不高兴。我解释:“同志,你知道水坝蓄水的原理吗?水越多,坝防的能力越差,所以关键时刻一定要放水,一定要。”
我的解释当然有着双关的方向,一是证明我这段时间确实没有放水,二是解释我刚刚的行为。有一个隐含在里面的感觉,我没有说,也不敢说,我兴尽而发的那几秒钟之前,脑子里满脑子都是赵蔚丰满洁白的腿和屁股。
这些想像,让我的括约肌一下失去了理智。
无可否认,在我这里,感情与性爱是划江而治的,赵蔚在南边,而苏嫣不知怎么,渐渐划到了江北的感情区域里面。
后来,老婆睡着了,我突然想像,身边这个女人应该放在哪个区?
再后来,我给了她一个我很满意的定位,她就是江,占南北两区。我听着她细微的鼾声,像只吃饱了的猫,忍不住心生怜惜,这段时间,她频频出差,为了这个家,着实不易,而我却吃饱了撑着玩这些偷拍,我是不是太无聊了些?
可是,苏嫣在我心里突然出现了,让我心里一疼,不行,我要知道真相。
我爱她吗?不是,但是是一种让心里有疼痛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