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走路有点不听使唤了,摇摇晃晃走出酒店,谢绝了何紫依送我回家的打算。
分别之后,我没有给何山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在想,或者此时此刻,他正在家里陪着女儿做功课或是看电视,我不想打扰这份平静。
站在路边打车,我有些孤单。一辆车停在我身边,我看不是出租车,随口说了句:“奶奶的,竟然不是出租。”
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与我理论,那一刻,酒精上头,我兴奋地与他大喊大叫。其实说到底,我并没有真的想与他进行什么理论,我只是看到了何紫依的幸福,然后联想到了我在感情里的失落。
后面的事有些混乱,车上跳下来另外三个人,我只记得,我被他们拉到了暗处。然后感觉到脸上被重重一击,疼痛马上弥漫了整个脸颊,我踉跄的步伐已经无法反抗,只好护着头,任他们在身上踢打着。
直到远处传来人的脚步声,我听到几个人在喊:“干什么!不许打架!”
思维一会模糊一会清晰,清晰中,眼前的几个脸庞一点点走马灯一样掠过,迷糊中,身上一阵阵的疼痛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