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都沉浸在一种兴奋之中,我只问了一句,那些人怎么会听他的,而他只是淡淡地笑笑。
我没有再问,何山也没有说,我们两个依旧如往常那样说公司的事,我说与赵蔚的事与老婆的事,与马一成的事,他倾听着。
只是,我的眼神却躲闪他好几次,我似乎,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气定神闲地与他聊天。很显然,我对于他的这个事情,明显地产生了疑虑。
他走的时候,才说了一句话:“白总,那伙人不会再来找事了。我以前的事也不想说,但你要相信我,现在我想做一个正常的人。”
我看着他,真诚地点了点头。我想,一个有如此背景的人,却甘于埋下名来送水工打零工养活一家人,那么他说的这句话,我肯定是要相信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