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如果那样做了,不光是他,连我自己都会认为我是SB的。
所以,当我走出办公室,走到电梯那里,隐约有旧时同事与我打招呼时,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也就是说,我没有从一个陌生人的感觉里回过神来,看着电梯反光里的那个手提公文包的家伙,我疑惑地说,是我吗,以前那个血气方刚的人,去哪里了?
电梯慢慢下楼,我慢慢沮丧。
我抬头看了看,角落里,有个红灯在闪,是个摄像头,只在这一瞬间,我有些想法,起死回生。
我迅速跑回车上,拿出笔记本,然后又冲到了楼上的咖啡厅里。打开电脑,打开软件,谢天谢地,屋里的一切清清楚楚,我装的设备还在,老子的江山还在。
那一刻,我突然有衣锦还乡的感觉。
屋里装修了一下,粉红色的墙让我差点笑喷,看来这位郭总浪漫非常。地面上铺了地毯,却只在屋角摆了一张很普通的床,没有武总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这简单中,透出一种难得的奢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