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的公司倒是做得风生水起,听说又开始做小区监控工程,而且上次那件事情摆平之后,他迅速与那个女孩断绝了关系,借口让她得到进一步提升把她送到了另一家公司里面,两个人从此之后,牛郎织女了一段时间,便都因为喜鹊懒散,银河太宽而放弃了联系。
马一成似乎在电话里很忙,我模仿他上一次的语气说:“晚上出来陪我喝两杯,你要不出来,我一个人喝死给你看。”
他笑嘻嘻地在电话里说:“可以,但是,你做东,我带酒。”
放下电话,我叹了口气。想起了一件事情,人的友谊,究竟从多少年算,才能算出真正的真诚。
我记得一次初中同学聚会,有一个同学说了一句话,他说,我们相识于那个最需要人扶持的成长年代,我们以彼此的性格相互影响,又以彼此的面孔去认识友情,所以,少年时期结下的友谊是最牢固的,当时我们可以为了一支铅笔生气甚至打架,但多年之后,我们却不会为了几万块钱去损伤这份难得的友情。
我想,他说的是对的,友情历久弥坚,像我与何山的友情,短而不牢靠。
我把过几天就要谈判的标底与价位,放进了我的公文包里,这些秘密,以后我要随身携带,我不相信身边的人了,这种不信任的前提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