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成酒后的话显得很多,我还没有告诉他何山的事,他就唠叨了一堆事给我。说什么做公司难,什么推销难,最后上升到感情难,分手也难的份上。
我一杯杯往里喝酒时,他才觉得事情不对劲,止住话头问我:“老白,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怎么,我在想,这件事我能告诉马一成吗,告诉了他,他除了给我出主意又能怎么样了?而且何山是暗处过来的,即便是明处,我依然奈何不了他,面对一个这么强大的人,我不能,再把马一成陷害进去。
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想求个一醉方休也罢。
我开始转移话题,开始问马一成:“你那个前台小妞,怎么退掉的,告诉我,让我也学学经验。”
我深知,这件事就是他话匣子的开关,而且开完这个开关,音量还可以自动调节得越来越大。事实果真如此,他先是用良心的说法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大加论证,然后随着酒的深入,开始用公平说事,说他付出了金钱她付出了肉体,酒喝到最后,则由公平说事变做了谩骂指责,不断用恶毒的话来阐述对方是一个什么东西的事实。最后的一句话,他把杯子一顿,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他说:“妈的,老子这次真栽到她身上了。”
他赔给了那位清白无比家世良好的姑娘五万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