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这个答案,我混沌的当时,想像不出来,但现在我能想像的是,一定会,有时人暗处想的无法告人的事情做的久了,明处的小人就被同化了,这些人似是而非,虚虚实实,一切都在为自己的欲望服务,已经很可悲了。
可是,我们每一个人,在欲望面前,都慢慢变成了这种人。
总之,这天晚上,我们很快活,甚至又开始论证哈约利窗这个心理现象,马一成非要拉着我坐在马路牙子上喝到天亮,我拒绝了,他有家,我不想担这个名声,他应该回到他温暖的家里,和他并不怎么合谐但却幸福的妻子在一起,看她的愤怒,听她的唠叨,然后给她一个醉醺醺的幸福拥抱,这一切,我以前也有,可是我却失去了。
我想起了老婆,开始默不作声,直到马一成下车,对我摆摆手,说:“滚吧,我到家了。”
我对着他笑笑,也只有这样的好友,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管如何,他今天还是给我带来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