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这两点都做得不错,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如果做潜伏的特务,一定是最好的材质。在此之前,我想着自己到底还是对不住他,可现在,我义愤填膺。
摄像头早就被撤走了,看来我们两个不是一个档次的。想想,应该是想当然,他可能知道我在老板的房间里安摄像头的事情了,有一定的反偷拍经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想着后路,再次哆哆嗦嗦地打开光盘,里有还有一个记事本文件,写了个“需知”文件名。我打开来,几句简单的话:如果你不想让这个女人身败名裂,那么拿二十万出来,接头地点在明天十点之后,去信息东街第三棵大树的树皮上看。
二十万,是我还完赵蔚钱之后的所有家当了,如果上次那位处长不栽进去,或者我还可以拉到一两笔业务救我于水火,但我送完了钱,人家很快就躲进去了,所有人都见不成,甚至亲戚孩子,典型地害了我。
这个敲诈的,很专业,应该是何山那样心思缜密的人想出来的。
养虎为患,可能就是这个道理,我痛恨自己,没什么事,那次与赵蔚吃饭时招惹这个男人做什么,尤其是后来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没有疏远,反而更亲近了些。